昨天,余姑娘到湖濱派出所報案,說自己的包被一個賣花的大姐拎走了。
余姑娘,26歲,在杭州一家外貿(mào)公司上班。
前天晚上,她到解放路上一家酒吧里陪朋友過生日。
6個女生年齡相仿,湊在一起說說笑笑,特別開心。余姑娘性情豪爽,一杯接一杯,喝了不少酒。
當晚11點左右,她從酒吧出來,覺得頭昏胃脹,走路也有點跌跌撞撞。朋友提出送她回家,但被拒絕了。余姑娘說,自己是個蠻要強的人,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。
幾個朋友陸續(xù)打車離開后,她慢吞吞地沿著路邊走??墒?,才走出五十來米,她就扛不住了:“胃里翻江倒海的,稍微動一下都難受得要命。”
余姑娘靠著一個花壇蹲下,忍了兩三分鐘,還是“哇”地一口吐了出來。“那時候路上沒什么人,偶爾有幾個過路的,看到我吐成這樣,都繞開了走。”
一個年約50歲的大姐朝她張望了幾眼,跑過來問她要不要幫忙,邊問邊輕拍她的背。
余姑娘說,大姐留短發(fā),個子不高,身材胖胖的,手里拿著一把花,看起來蠻和善。
“她問我要不要喝水,還說天氣冷,叫我早點回家。”忽然有個陌生人這么關(guān)懷自己,余姑娘感動得不得了,眼眶都濕了,“心里特別暖,又特別不好意思。”
她跟大姐說,自己休息一會就好。大姐點點頭,卻沒走,又陪著她待了十分鐘。
余姑娘和大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,聽說余姑娘是做銷售的,大姐連連感慨:“這個工作辛苦的,你年紀輕輕,真當不容易。”
大姐說,自己沒有正式工作,晚上出來賣賣花,生意很一般,錢不好賺。
余姑娘歇了半晌,又吐了兩次酸水。見不遠處有公共廁所,大姐建議余姑娘去漱個口、洗把臉。
“我們一起走到廁所門口,她遞給我一張紙巾,還說幫我拿著包,讓我慢慢洗。”余姑娘沒有多想,把包交給大姐,進了洗手間。
過了約五分鐘,她從廁所出來,大姐和包都不見了。包里裝著她的手機、身份證和2000多元現(xiàn)金。
余姑娘在附近找了一圈,一無所獲?;丶液螅龘艽蜃约旱氖謾C,那頭傳來“已關(guān)機”的提示音。
她說,自己真的不愿相信那位“好心”大姐會是騙子。
警方希望這位大姐能主動到派出所說明情況,并還回余姑娘的包。